不必永恒

“楚袅......别..别喂了.....”

我强忍着痛意，哆嗦着推人鱼***的胸膛。

腹中满满的鱼卵，已经数不清是几颗了。

它们来回晃动，挤压着我的内脏，让我苦不堪言。

“几颗了？”

“不....不知道.....嗯！”

细细的鱼尾骤然扇上我的腰部，推动着腹内的鱼卵来回滚动，撞击着我的脏器。

尚存的耻辱心让我将痛呼压在喉咙。

“不知道？”

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捏起我的下巴，楚袅笑着：“哥要是记性不好的话，我就让哥再感受一下。”

细尖的鱼尾再次抵在我腰部，正在蓄力。

方才的痛苦让我心生惧意，我连忙开口，“十八！十八....对吗？”

楚袅嘴角渐渐上扬。

我的心也随之悬起。

“十八.....”他喃喃道：“哥哥，你答错了呢。”

鱼尾在我腰部重重落下，狠辣的力道让我咬紧嘴唇。

汗水滴落，蛰痛了我的眼。

楚袅落下轻巧一句。

“哥重新数一数好不好？这么喜欢做繁衍实验，就怀卵怀到尽兴吧。”

我望向他偏执的眼，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，只好颤抖吐字。

“一....”

“二....”

.......

“六.....”

越来越剧烈的痛感让我难以自控，脏器被腹内的鱼卵碾压，呕意反复涌上来。

随着胀痛而来的，是肚皮要炸开的恐惧感。

“楚袅，”我攥住他的手腕，低声求他，“你....你放过我吧.....好不好？”

“放过？”

楚袅好像就在等我这句话。

他忽地拔高声音，一把扣住我的双腕，压过头顶，“哥，你说这话不好笑吗？”

我微微怔愣。

腰部被楚袅握住，他嘴角挂着笑意，张开手指，将掌心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。

“当年，你放过我吗？”

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
我再也不敢隐瞒，连忙道：“你这样我会死的，因为，我真的怀过你的卵。”

楚袅的眼神忽地变了，那抵着我小腹的手，毫不留情地摁了下去。

“不.....啊！”

房间里回荡着我的惨叫，痛苦如同洪水般将我涌来，将我狠狠摁在了海底。

小腹间炸开一股股热流，血腥味不断翻涌上来，我甚至能听到卵壳划破我内脏的声音。

无尽的痛意将我埋葬，昏过去前，我隐约楚袅撩开我湿透的额发。

“哥哥，不相信别人，可是你教我的呢。”

他的笑容依旧天真，可说的话却那么残忍。

“再敢拿这种话骗我，我就像你当年对我那样，亲手剜了你。”